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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一 ] 异化(第五屠皇乱斗,都市异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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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定含虚伪、欲为、爱丽、叽叽、微笑、沐木,虚伪姐姐和微笑女朋友等跑个龙套

基本采用二次元人设,有些改动(求求告诉我,这几人的身高和年龄是多少,感谢小天使QwQ)

 

预警:

OOC严重,尤其几个混黑道的不OOC不行

中二病晚期,放飞自我

在粉胜黑和企图吹爆之间反复横跳

有点欲沐,其他是友情向或者激情互锤【???

 

-

 

那颗祖母绿出现得毫无预兆。

彼时虚伪正对着镜子刷牙,短发嚣张地四处支棱,双眼尚且睡意朦胧,眉梢已经迫不及待地飞上天,挑起七八分精神气。

那宝石从他左手手心的中央长出来,一半暴露在空气中,一半深深嵌在皮肉里,摸来触感光滑而带凉意。其中细细的裂纹和掌纹缠缠绵绵,不分彼此。这颜色过分浓郁,幽绿深不见底,仿佛含着一个宇宙可供探寻,看久了怕是要陷进去。

他认真地思考两秒这是什么情况,然后做出决定:不管它。

堂堂虚某人,心大不是吹的。别说手心多出一块宝石,哪怕蚊子成精了要追杀他泄愤,天也没塌下来,烟要照样抽,日子要照样过。

过得刺激点罢了。

 

 

 

五年后的虚伪年方二十二,黑发服服帖帖地垂着,半遮额头,拢一拢露出周正的眉眼,便出些成熟韵味。一件白衬衫穿得清清爽爽,配上严肃的表情,颇像个有为青年。

可惜正是前想毕业后想房、左愁工作右愁婚的苦逼年纪,出门买个菜,都要盯着手机,考虑怎么回应姐姐对并不会存在的弟媳的深切关心。

八月盛夏,阳光明媚,热浪滚滚,晒得猫猫狗狗都躁动起来。虚伪发现有几个青年跟踪自己的时候,仍然把视线放在屏幕上,胳膊挎着塑料袋,脚下拐进只容两人并肩的窄巷,径直走向深处。

阴影一寸寸覆过他的身影,阴冷潮湿的空气渐渐把热度逼退。青年鱼贯而入,最后一个人把烟头吐到地上,用脚碾碎。

几秒后,那人横飞出来,“咚”一声摔得四脚朝天。

虚伪按着一人的头砸到墙上,震落无数灰尘,五指拢住那染色长毛,丢进另一人怀里,撞得他倒退两步,被当胸一脚踹出去。

身后袭来拳头,虚伪右肩吃痛,抬起左肘便扫过去,回敬到对方脸上,绿色幽光在阴影里闪过。他打的是堵住窄巷单对单的主意,不料对面有人绕到另一端,前后夹击。人数比预料的多得多,收割一茬又冒出一茬,比韭菜的生命力还顽强,拿十几号混混干群架的规模对付他一个。

有人拿出小刀刺过来,虚伪心想这实在没办法了——他掏出酱油瓶,劈头砸过去。

拿刀的小同志晃晃悠悠地倒下,黑色酱汁溅了周围人一头一身,玻璃碎片哗啦四散,留半个空瓶在他手里或抽或捅,断面锋利如刀,大大提高割韭菜的效率。这本是情急之下拿的武器,不知怎的被他使得虎虎生威,发挥出一个酱油瓶的毕生才华,那25.9元真是死而无憾了。

“咚”一声,最后站着的青年被虚伪逼到墙边,玻璃片抵着颈动脉,迫使他拼命扬起脑袋,试图把自己缩进墙里。

“说说怎么回事呗,小伙子?”

虚伪挑挑眉,语气波澜不惊的,带点困倦似的懒散,好像觉得挺没意思。

“因为这宝石?”

他抬起左手,在对方眼前晃了晃,青年的目光顿时出卖了他。

“是……我们老大在找手上有宝石的人……”

“那你们就来堵我啊?”虚伪感到十分震惊,“没被揍过是不是?”

“……”

这话没法接,青年很想说我们只是和谐友好地跟个踪,是你先动手的,但他不敢。万幸虚伪对他的小命没兴趣,放开他,拎起塑料袋便走了。

这颗祖母绿刚出现的时候,除了医院和亲朋大惊小怪,一切风平浪静。渐渐地,开始有人找上他。那些人的手心也长着种类各异的宝石,并且无一不是为他的宝石而来,有的选择交易,有的选择暗算,有的选择决斗。

虚伪并非不愿意把祖母绿卖出去,奈何他根本取不下来。X光照片告诉他,这颗宝石与他的筋骨血肉融合,要完全取出,必须锯断手骨。那些人再怎么势在必得,他也只能说,抱歉,还是让这祖母绿长我手上吧。

 

巷子外,午后的阳光依旧灿烂。虚伪眯起眼,考虑先去超市再买瓶酱油还是先回家换衣服,忽然脑后一疼,眼前一黑。

他身后,青年握着同伴的钢管,气喘吁吁,好一会儿没缓过来。虚伪刚才捅的人里八成有他的亲爹,下手重得要命。一钢管抽下去,虚伪连声儿都没来及出,倒得干脆利索。

 

“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。”

隐隐约约的,虚伪听到有男人在说话,慢条斯理地,情绪波动压得稳,低沉而平静的声音无端渗人。

在模糊的视野里,一个人影靠着沙发,胳膊搭在靠背上,两条长腿伸展得分外嚣张。旁边的黑衣人从他手中接过长款风衣,拿着它离开,那大片深紫自眼前划过,在视网膜上烙下一笔浓重的颜色。

他笑了一声,站着的青年随之打了个激灵。

“被发现了,喊十几个人拿不住,我不怪你们。可是,敲一闷棍,把弟兄们扔那儿,自己带他来见我,指望我夸你不成?”

虚伪看清了,那是自己放了一马、却又偷袭的家伙。他跪坐在地上,活动活动手腕,确认紧紧缠上去的胶布一时解不开。头昏昏沉沉的,仍有痛感,无法推测过了多久,只能通过窗外天色判断夜幕已至。

坐着的男人,他素未谋面。不过,从地毯到吊灯无一不是紫色推测,是久闻大名的紫色狂热爱好者无疑——

“大少爷?”

“叫我欲为就好。”

他向身边人投去一个眼神,对方连踢带拽,把青年带下去。

要死要死。虚伪觉得自己头都大了,东城的老居民,多少听说过这个名字。前两天行云路的枪击案有谁指使,想碰老城区的灰色生意需要谁点头,谁管着东边的码头,谁掺了一脚军火走私……传言真真假假,但欲为的地位毋庸置疑。

他左手戴着皮质手套,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,早知道应该多问两句:这种人也和诡异的宝石有关系?

奈何欲为先生一点儿不想谈人生谈理想,抽出小刀,“咔”一声甩开。黑衣人相当有眼色,两只手从天而降,把虚伪的胳膊压到地上,掰开他的左手,露出掌心的祖母绿。

“对不住,小年轻莽莽撞撞的,我本想亲自去请你。但也没办法了。”

欲为说着,朝他的手掌切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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